小钰步汀（看置顶）

Alpha烟雾

*沙雕一发完

summary：“吸引他们是吧？”杰森翻身从房梁上跃下，落在男人们跟前，他把枪从枪带中抽出来，张口含住枪管，卷起艳红的舌顺着枪管缓慢地舔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那。

“来吧。”杰森说道，转身拔腿就跑。

///

  一切源头是因为红头罩端了个犯罪窝点，本来那只是些小偷小摸的聚集处，杰森是打算留给警察去抓他们，自己不屑于管的，偏有人不长眼偷到了他身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杰森索性就跟着那个自以为偷成功的小混混跟到了他们的作为落脚点的烂尾楼。

  一切正常，而接着反英雄敏锐的嗅觉令他心中腾起不安——那是一种化学试剂的味道，虽然很淡，但是不足以让接受过药剂师训练的红头罩忽略。

  有一扇铁门，欲盖弥彰地紧关着，即便这样也能感觉到这里的刺鼻味明显强于其他位置。

  屋内没有动静，杰森不到十秒就悄无声息地撬开了锁，那是个简易实验室，试管烧杯堆在桌子上，另一侧的架子上摆了一排红色的球体。

“谁在那！”走廊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男人疾跑几步冲进实验室。

  抵在额前的枪管阻住了男人向前的脚步，身穿沾染了污渍、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白大褂的男人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举起双手倒退出了实验室。

“你有一分钟解释。”红头罩通知道。

“一分钟？”那男人咧嘴笑起来，露出了发黄的牙齿，“足够了。”

“什——”对方从褂子内兜掏出什么扔在了地上，杰森看到了那是和他之前看到的那种红色球体。

  一时间屋内弥漫着暗红的气体。

  杰森戴着头罩，但依旧不敢马虎。当即对着男人的肩膀威胁性地开出了一枪，男人惨叫一声落荒而逃。

  在杰森冲出屋子来到大厅，就见整层楼里都弥漫着那种红色气体，而口鼻没受丝毫遮掩的年轻人们正像饿狼看见羊羔那般看着他。

  红头罩头一次被人盯得浑身汗毛耸立。

……

  提姆正坐在蝙蝠洞里和布鲁斯整理资料，这时通讯器响起，提姆眼睛没离开档案的随手接起。

  紧接着红头罩用他们从没听到过的慌乱的语气喊道：“红罗宾！！支援！我需要支援！这他妈的——”

  提姆吓得猛地起身，咖啡杯被他的动作带的摔在地上纷纷碎裂，布鲁斯几乎是下一秒就出现在了他的座椅旁：“出了什么事，报坐标！”

“布鲁——哦操随便吧！”杰森气喘吁吁地说，“坐标发在R.R那了，我没法——操他妈的你松开老子的腿！”

“马上到！”提姆整装待发，“马上！再撑一会！”

……

  比预想的要好，但是没好太多。红头罩虽然没挂彩，但他此时像贞操不保的良家妇女一样，正狼狈地推着趴在自己身上试图亲他的男人。他似乎投鼠忌器，并没有下狠手，也正是如此愈发招架不来。

  见蝙蝠侠和红罗宾来了，红头罩如释重负地缓了口气，也就是这时他的腰带被人解了去。

“我操！！”杰森惊得向上一窜。

盛怒的蝙蝠侠一脚踹在那人胸膛，挥拳打在对方脸上。

“不——B、等等！”杰森起身抓着蝙蝠侠的手臂，“他们不是强奸犯！”

蝙蝠侠不解地看着红头罩。

“见鬼……就只是，他们也算是受害者。”杰森拽着裤子道，“这群小年轻基本都是小偷小摸不断，但没犯过大错，他们被人利用了。”

一人抢过了被蝙蝠侠揍过那人手里的腰带，杰森当即叫道：“哎！我腰带！”

布鲁斯一把抢回来，把那人踹到了墙上。

“他们人太多了，好像也听不到枪声的威胁，我没办法在不用枪的情况下自己出来。”杰森被一群人耗得满头大汗。

红罗宾击走了另一个向杰森扑来的男人，把他往天台推：“你先走！他们好像只想要你！”

蝙蝠侠沉声道：“罗宾在外面接应。”

“罗宾！！？”杰森抓着裤子不敢置信道，“我他妈——”

“行行好，谁知道是这种情况！！”提姆道，“要不是夜翼在布鲁德海文我连他也要叫来了！”

“不然我为什么向你求助！夜翼不在这，女孩们显然也不安全，罗宾多半跟蝙蝠侠一起——”

蝙蝠侠闻言有些低气压。

“你又不是总叫得那么惨！”

“我他妈——没有——叫得很惨！”杰森对红罗宾咆哮，而后在有人接二连三向他扑来时向天台出口狂奔。

  就在杰森半个身子探出去时，大腿猝不及防地被紧紧抱住，枪带也被人扯了一下，他险些被拖下去。

“松开他！”蝙蝠侠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接着腿部的力道骤然消失。

  下一秒罗宾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了上来。

  杰森摘下头罩，被汗湿的黑发贴在脸上，他感觉着傍晚的凉风吹在身上，惊魂未定地叹了口气。

  随后和他同样有些衣衫不整的蝙蝠侠和红罗宾跃出来落在他们身边，红罗宾飞快锁上了天台门。

  杰森疲惫地抹了把汗，起身有些尴尬地把腰带系回在自己腰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大红？”红罗宾替青年拢了拢被撕开的领口，杰森这才意识到自己夹克都不知道被人扒去哪了，领口被撕扯开露出了锁骨。

“操……”杰森缩了下身子，“具体情况还不知道，我只是为了追踪一个偷我东西的人打发时间，之后发现这楼里有个不太对劲的实验室。在我对他举枪要求他解释的时候，他对我扔了个红球。”

“红球？”

“对，在实验架上也有，他自己身上也有存货。”杰森道，“但是那散发出来的烟雾对我没有影响，大概是因为我带着头罩。但是显然，那东西影响到了他们……”

“可他们为什么要……”提姆看着杰森，示意了一下他的衣衫凌乱。

“我还没来及搞清，或者没机会搞清楚。”杰森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指痕，陡然暴躁起来道，“但你猜怎么着？我觉得他们只是想操我屁股！”

提姆捏着眉心道：“看在上帝的份上，还有未成年在这！！”

杰森咆哮道：“我他妈差点被一群疯子操屁股，我有权惊慌失措！！”

“你不会。”一只手落在他肩上，杰森因激动而胸脯起伏地回头看去，蝙蝠侠正严肃地攥着他的肩膀。

  杰森哽了一下，垂下头抿上嘴不说话。

“我把这里的事通知GCPD，你们先回去。”布鲁斯把披风系在杰森肩上遮住他狼狈的衣着，“有情况及时通知我。”

  包括杰森在内，没人有异议。

……

“难以想象，另一个世界线的罪犯跑来哥谭，你们居然才告诉我！？”姗姗赶来的夜翼不满地拍着桌子道，“大哥很伤心，大哥需要解释！”

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杰森头疼地将脸埋进了掌心，打定主意把讲解的任务扔给蝙蝠洞里随便一人。

“闭麦。”斯蒂芬妮一卷档案抽在迪克手臂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人才知道。”

“相信我。”杰森的声音从手掌中传来，“女孩子真的不该掺和进来。”

“你这是性别歧视。”斯蒂芬妮拽住了杰森的耳朵。

“你知道我不可能是那个意思。”杰森被拽着耳朵居然没有反抗，一反常态的淡漠到了心如死灰的境地。

“……”斯蒂芬妮战战兢兢地松开他，看着提姆道，“……咱哥没事吧，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提姆表情古怪地咳嗽了一声，不着痕迹地绕开了这个话题，把所有人注意力拉倒了屏幕上：“他就是那个跨世界作案的罪犯。”

屏幕上显示出来一个男人的照片，眼窝深陷瞳孔混浊，有着一个具有辨识度的鹰钩鼻和一口发黄的牙齿，劳里.格里德——正是袭击杰森的那人。

“他来自世界96，是那个世界里的男性Alpha。”提姆道，“我们已经联系上了世界96，并从他们那里了解到了基本的世界信息。”红罗宾把相关信息全部投在屏幕上，所有人一副被刷新世界观的表情。

“据他们分析，格里德跨越世界线的目的是把其他世界线同化成与他们相同的ABO世界。”提姆凝眉道，“……从而在新的世界里，与他的拥趸者占重新拥有统领地位，并能随意挑选Omega。”

斯蒂芬妮抱起肩：“挑选Omega？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啊？”

“ABO宇宙中Alpha为最高级别的性别，是统治者，这种傲慢不是不合理。”提姆道，“但他们的统治与蛮横引发了不满，被由Beta群体和Omega群体包括少数Alpha组成的抗议军进行了反抗与推翻。”

“Alpha族群毕竟是少数人群，Beta才是中流砥柱，更何况他们还有Omega和部分Alpha加入，Alpha族群的专制最终被推翻。”

“所以他才会来到这个世界，打算把这个世界变成ABO宇宙，继续Alpha族群的统治——烟雾只是实验阶段。”

“所以袭击陶德的人只是被短暂激起了Alpha的本能？”达米安拧起眉道。

“是这样，他们在本能地挑选心怡的人作为自己的Omega，在看到合适对象的第一眼，将把对方当作目标，持续试图占有对方。”提姆点头，“布鲁斯刚发来消息，受害者们通过镇定剂已经冷静下来，现在基本恢复了正常。可见烟雾影响只是实验阶段，并不能对世界造成实质性影响——暂时来说。”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是我！”杰森十指抓进头发里，百思不得其解，“你们也知道确实有个别人及时掩住了口鼻、离得远亦或是在别的楼层而没被波及，为什么他们没有被袭击！”

  迪克和斯蒂芬妮有点混乱地对视一眼：“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杰森被袭击了？”

  芭芭拉眯着眼看着几个当时在场的男孩们，嘴角挂着洞悉一切的笑。

提姆被问得哽了一下，他避而不答，反而看着迪克问：“你觉得他们那个世界里，傲慢无礼且肤浅的Alpha，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异性？”

迪克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还是站在那群人的角度上揣测了一番：“……大胸、细腰、长腿？”

杰森：“……”

杰森崩溃地用自己的头撞在桌子上，耳朵红得几欲滴血，他抓着头发闷声咆哮：“我是男的！！”

“他们自我认知是Alpha。”提姆冷酷地盖棺定论，“所以你就是异性。”

  达米安接受不能地张着嘴，他看了看几乎想撞墙的杰森，难得放弃了讽刺，怜悯地闭上了嘴。

  半晌杰森冷静下来，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慢着……‘在看到合适对象的第一眼，将把对方当作目标’，所以在提宝和布鲁斯出现的时候，他们依然追着我，因为我是他们最先看到的那个。”

提姆：“……”他对杰森接下来的话有种不祥的预感。

“如果有新的一批人被波及了，而你们中的任意一人被他们认定。”杰森摸着下巴道，“你们也会被……呃，非礼？”

迪克和斯蒂芬妮明白了杰森经历了什么，惊愕地看着他。而杰森反而想到了什么，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提姆：“你觉得你的腰和腿不会被看上吗？”

提姆：“……”

杰森指着迪克：“你觉得迪克的屁股安全吗？”

迪克：“？？”

“所以我说。”杰森看着斯蒂芬妮，“这次行动女孩给我们当后援，因为我们不能确认你们被占便宜之后我们不会宰了他们。”

斯蒂芬妮鼓着腮帮子，叉着腰恼怒地叹了口气。

提姆捏了捏眉心道：“所以下一步……”

“所以下一步。”杰森在操作板上指尖跳跃地点了点，“就是追踪格里德，而恰巧，我击中他的那一枪用的是追踪弹。”红头罩露出了一个顽劣的笑。

“现在目标不再移动。”他把定位投在屏幕上，眼中映着电脑的白光，跃跃欲试地咬牙道，“他到达他的另一窝点了。”

……

  几人在格里德的基地上方凝神观察着概况，对方谨慎得很，实验室外被人不间断巡逻着。

“这不是他带来的人。”杰森看了一会道。

蝙蝠侠的声音下一秒响起：“是我们世界的人，看来格里德的研究有了进展，可以支配被烟雾影响到或影响过的人。”

斯蒂芬妮一边和芭芭拉帮男孩们寻找切入口，一边问道：“怎么说？你们闻到他们人造信息素的味道了？”

“我们带着防毒面罩，而且我们本来也闻不到什么信息素。”杰森生无可恋地实话实说，“纯属是因为我认出了其中两个人，我记得他们抢过我腰带。”

迪克：“……”

达米安：“……”

提姆堪堪维持理智：“……看来他们是被召集来的。”

芭芭拉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只有一个门通向实验室，好消息是你们已经在那了，坏消息是几乎所有部署都集中在那儿。”

“得把他们引开。”斯蒂芬妮道，“小心一些，不要惊动格里德，我们检测出实验室里不止他一人，很可能是同为世界96的Alpha。”

“剩下三分之一的守卫，你们有没有把握在他们发出信号之前放倒他们。”杰森用眼睛飞速扫描着他们脚下来回巡逻的守卫。

“你在小看我们吗，陶德。”达米安嗤笑道，“那会比你想象得更容易。”

提姆和杰森在大厅对角线，与他遥遥相望，在通讯器里问道：“头罩，你想做什么？”

“把基地出口给我。”杰森对女孩们说。

蝙蝠侠意识到了次子的意图，似乎打算扳着他的肩把他按在自己身边：“头罩，不——”

而杰森先他一步，他面向布鲁斯伸出两指，对蝙蝠侠行了个俏皮的礼，随后仰面向下倒去。

蝙蝠侠几乎咬牙切齿地低吼：“红头罩！”

“吸引他们是吧？”杰森从房梁上跃下，落在男人们跟前，他把枪从枪带中抽出来，摘下防毒面具，张口含住枪管，卷起艳红的舌顺着枪管缓慢地舔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那。

“来吧。”杰森说道，转身拔腿就跑。

布鲁斯：“……”他头疼地掩住面。

迪克和提姆：“……”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屋子的人追着红头罩跑了出去没剩几下个。

达米安不忍直视地捂住眼睛：“……恶心！！”

杰森边跑边把防毒面具扣回在自己脸上，这让他的声音有些发闷：“我把他们带出去，还剩多少人？”

“当时在大厅里的所有人都追着你出去了……”夜翼无力道，“现在只有最新一批的守卫在这。”

“……哦。”红头罩牙疼地嘀咕，“我本来只想引走最初跟我交锋过的那群人……见鬼。”他加速跑向了出口。

提姆头疼地摇了摇头，先一步跃下。

守卫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向他冲来，提姆做出格挡姿势，而后他眼见着守卫丢了武器红着眼朝他扑来。

红罗宾：“……”

守卫被夜翼一脚踹开，义警险险避过一只要去抓他腰臀的手，额头青筋一跳一跳。

“B，答应我，先别下来。”夜翼心力憔悴地在频道里请求，“相信我，这点守卫交给我和红罗宾足够了——但是如果罗宾看到有人想非礼他爸爸，我们都不确定会不会出人命。”

频道里传来了红头罩的一声喷笑，他在狂奔中还有心思听这头的笑话。

“……是的。”达米安阴恻恻地说，“你们不能确定。”

头一回，隔着面罩都能看出蝙蝠侠的心累。

……

  几人配合默契，手脚麻利安静地解决了全部守卫，蝙蝠侠和罗宾当场控制住了实验室，格里德在召集Alpha之前被夜翼一针麻醉放倒了。

  被召集来当守卫的群众们恢复理智之后，蝙蝠们把两个世界96在逃犯捆起来打算传送回他们的世界接受制裁。

  红头罩被夜翼和红罗宾架着胳膊，伸着他结实的长腿试图一脚踹断格里德的肋骨。

“小翅膀，冷静——”

“操他的！！”杰森咆哮道，“我让你搞什么Alpha烟雾！我让你让他们选Omega！老子看着像Omega吗！啊？”

“大红，你一脚把他踹死就便宜他了！”红罗宾曲线劝导，“你想想，他回到世界96会面对什么！”

杰森胸脯一起一伏，暂且消了点气。

“他本就是讨伐对象。”提姆在杰森后背上胡噜了两下安抚道，“再加上是跨世界在逃犯，那边的正义联盟放过他群众都不会放过他。”

  杰森扬起眉毛，斜了一眼心如死灰的格里德，终于不太情愿地卸了双臂的力道，任两个兄弟把自己拖到角落。

  红头罩烦躁地抖开他们的手，看了眼在他们面前排队做检测的、已经恢复冷静的无辜群众，心累地从身上摸出一包烟。

  青年刚把烟叼在嘴里，身前在排队的受害者们同时自觉地掏出了打火机，期待地递上前去。

迪克：“……”

提姆：“……”

不远处达米安见状嫌弃地偏过头去：“tt——他们居然全都有抽烟的习惯。”

……重点不是这个吧！

红罗宾几乎惊恐地看着红头罩平静的表情，他颤抖地抓住了夜翼的手腕，夜翼同样心惊胆战地反手握住他的。

杰森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为他准备的不下五簇火苗，叼着烟危险地眯起了眼。

提姆咽了口吐沫，扥了扥杰森的夹克，替无辜群众解释道：“我想应该是Alpha烟雾的后遗症……记得吗，你是他们认定的——”

杰森的想杀人的眼神令他没能说下去。

至极的羞耻转换成了愤怒，在红头罩眼中熊熊燃烧起来。杰森没和想为他点烟的人计较，只是眼中带着寒光地抽出枪来朝被捆好的格里德冲去。

“大红——”

“杰——”

“松开我！！”红头罩怒火中烧地咆哮，“我今天非崩了他不可！！”

—end—

*我其实就是想看桶被抱大腿扯枪带（我是变态，我直说了）

*格里德，greed谐音

*(｢･ω･)｢猜猜彩蛋里是我写过的哪篇蝙蝠们来客串